“念欢小姐？”

“是。”厉以宁点头，“我想问你，许念欢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罗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只是个下属，不能评价厉少的女人。”

“你就和我说啊，我又不会说出去的！你怕得罪我哥哥，难道就不怕得罪我吗？”

“我好像并未得罪过小姐。”

“以前没有，但是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很快就会有了。”

“啊？”

“我会告诉哥哥，你非礼我！”厉以宁除了跳芭蕾之外，最会的就是耍无赖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简直就是她的拿手好戏！

“……”罗竟简直就是服了。

不过厉以宁的性子一向如此，倒也让人不讨厌。

厉以宁一脸期待的表情，朝着罗竟眨了眨那双全是期待的眸，“赶快告诉我吧，许念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属下看来，念欢小姐很好，和许念心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人。”

“她是暮欢姐的替身对吧？”

“这……属下就不知了，但是厉少一直都将念欢小姐当成是暮欢小姐。”

“额……那许念心到底是不是林暮欢啊？”

罗竟摇摇头，对此，他也是一头雾水。

“你这个下属怎么做的一点也不靠谱，这些事情居然都不知道？”

“以宁小姐，这是少爷的私事，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是不能够过问的。”

罗竟结束之后，厉以宁这才恍然大悟了这一点。

“我看许念欢的反应就不像是暮欢姐！那我问你，我哥哥是怎么遇到许念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