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一边干咳,一边明知故问。

以他这老油条的心眼子,这几天乾清宫门口是个什么发展状况,他早一清二楚。

而傅友文问起此事。

詹徽面上不由得露出苦涩的笑意,本想开口吐槽吐槽、吐吐苦水,最终却好似是一言难尽的样子,只化作一声长叹:“嗐……别提了……”

而当詹徽低头叹气的时候。

却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抬起头来,双眼微眯着看向傅友文:“呵!老傅,你果然是装的!”

“搞得这么一副缠绵病榻的样子,你身上盖的这床棉被能如此齐整?上面的折痕都还没消失呐,刚打开的吧!”

“你这装得真像啊!在这里一个劲儿地咳,我都差点被你给骗住了!”

詹徽指着傅友文身上盖的被子,差点都被他气笑了。

与此同时。

心中却已经开始暗暗琢磨起来:「刚跪没多久,就这么果断地装晕……这老东西果然有点什么!」

被发现了破绽。

傅友文脸上神情不自然微微一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子,更是有些心虚起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没想到自己破绽出在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