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白天有老叟垂钓、妇女浣衣,晚上华灯千万、画舫游水、夜夜笙歌……”
“你们想想。”
“大明乱了吗?应天府乱了吗?”
傅友文神情严肃,发出了掷地有声的反问。
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和情况全部和盘托出,而是通过一种旁敲侧击的方法,劝说着詹徽和袁泰二人,让他们放下心里那份偏执的「自我以为」。
虽只是说三分、藏七分的……
但他觉得,事实胜于雄辩,袁泰和詹徽都是聪明人,必定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过。
袁泰和詹徽二人听了他这一番话。
脸上齐齐露出了一种一言难尽的苦涩,不似傅友文料想的那般恍然大悟,甚至于……他还在袁泰和詹徽两个人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嗯,幽怨。
针对他傅友文本人的幽怨。
这看得傅友文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在心里暗暗嘀咕道:「老夫刚才说的也没问题啊?怎么这两个人听了之后,这思绪却好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还瞪老夫了?」
傅友文心里有些懵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