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着沐清绾,眼神如同在看一堆腐烂的垃圾,
“也配?在我叛出宗门那刻起,你……还有这腐朽的一切,早就没了让我牵挂的资格。”
沐清绾听到叛出宗门几个字,身体又是一颤,但脸上的嘲讽却更浓了。她向前又走了两步,距离魂宇更近,那身火红的嫁衣在魂宇暗红的血煞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呵,”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冷笑,
“魂宇,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当年对你态度转变,真的是因为中了那该死的‘雾都别情蛊’,才迷失了心智?”
她看着魂宇,眼神充满了洞穿一切的不屑:
“你是不是真的天真地以为……我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你吧?!”
不等魂宇有任何反应,她自顾自地开始回忆,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子,狠狠剜向魂宇心中那些曾经最珍视的角落:
“九岁的时候,我生病咳嗽,咳得心肺都快出来了,宗门医师束手无策。
是你,听闻雾隐寒潭边的绝壁上有能治百咳的‘轻灵落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