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童欣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我的心。

她不是在闹脾气,而是在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理智,剖析着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而我,竟无从反驳。

人总是这样,总是习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觉得放手也是一种爱。

就在我们之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时,我的眼角余光再次瞥见了那个熟悉的鬼魅。

街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滑过,车窗深黑,如同窥视的眼。

不用想,我也知道又是他们!

叶佳怡的人,阴魂不散!

甚至连我和童欣此刻的争执,恐怕都成了他们眼中的一场好戏!

但我丝毫不在乎,因为我越表现得无所谓,该急的人是他们。

但这场战争,童欣不应该被卷进来。

安宁已经是受害者了,童欣她与这件事情无关,更不应该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