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点了点头。我记得,因为梁凡当时多看了一眼。

“之后的二十七天,他每天早上,草靶上都是十九串。”梁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多不少。”

我的目光,也投了过去。

“今天,”梁凡的瞳孔,微微收缩,“是二十串。”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草靶,一,二,三......十九,二十!

果然是二十串!

多出来的那一串,红得像血。

就在这时,卖糖葫芦的小贩,转过头,朝着我们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再也正常不过的微笑。

然后,他用一种我们无比熟悉,却又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嘶哑地叫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