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上去气得不轻,胡子一翘一翘的,死死瞪着萧垣,最后下了结论。
“无知小儿,信口雌黄!”
“无知小儿?!”
萧垣让他喝得一愣一愣的,在反应过来大夫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顿时怒了:“老子的年纪做你爷爷都够了!”
他一怒,魔尊气势骤现,这下连老大夫都有点慌,却死活不愿拉下脸,梗着脖子瞪着他,忽然福如心至道:“这小子的手就是你捏的吧?”
“……”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萧垣立刻蔫了下去。
大夫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曾想还真让他给蒙对了,看向萧垣的目光顿时带上了谴责和鄙夷。
“造孽!”
他说着,看向幕迟的眼神就带了点怜悯,刚才还粗鲁的动作也变得轻柔。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摊上了家暴这码子破事,他不住地摇头叹息,忽然“咦”了一声,啧啧称奇。
“你这小伙子不错,还挺不怕疼。”
骨裂的痛苦虽说不是疼到极致,但也绝非常人所能忍受,可眼前的这位男子别说喊疼,连表情都没变过。
“老夫行医坐诊三十多年,你这样的,还是第二次见。”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打量着幕迟的脸,看着看着,浑浊的眼中染上了疑惑:“奇怪,你这长相,和那个人还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