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鸽子拖着个玉佩,飞了几天几夜,一落下来就又累又饿,咕咕直叫。
“什么玩意儿”十六蹲坐在房顶,将鸽子腿上的小布包展开,羊脂白的玉佩静静躺在里面,刚一接触十六便感觉到玉佩中蕴藏着浑厚的内力。
十六捏着那玉佩,皱了皱眉,又打开纸条,他低声读着,越念嘴角撇得越远:“噫……好肉麻。”
批判完这横竖皆是狗粮的字条,十六一松手,提剑在空中挽了几个剑花,那剑法快得人眼还未察觉,纸条已然天女散花般被毁掉了。
十六掂着手里得玉佩,冷哼一声:“这倒是个好东西。”
距离盛野忽然腹痛那日已经过了几天,虽然孩子保住了,但十六忘不了那天盛野疼得冷汗淋漓得样子。
他至于么?为了一个孩子,甘愿让自己武功尽失,承受这么多的折磨?
十六心下愤懑不平,没想到盛野昏睡后嘴里仍念叨着陶呦呦名字,彼时他身穿单衣,显得单薄无比,额头上的冷汗和紧皱的眉头都显示他睡得并不安稳,可他却攥紧被角,喃喃道:“陶呦呦……我好疼……”
都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十六气极了,想想他与盛野认识十几年,就没从盛野嘴里听到过半个疼字。
既然如此,干脆不要见面好了,那个罪魁祸首应该好好反省。当晚,十六嘟囔着,寄出信鸽,上书:“盛野好得很,也不想见大骗子陶呦呦,勿念!”
“十六,你在房顶上干什么?”月光下,盛野披着一件外套踱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