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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咬他了,喉结被叼住,仿佛在告诉他,食草动物也能要了食肉动物的命。

到后来,盛野除了胡乱吐出抗拒的字眼什么也做不了,这是单方面的欺负,只不过顺便给了他一点快乐。

他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一对不住摇晃的、树杈一般的鹿角,脑海里也只剩一句话:这不对劲,陶呦呦……怎么可能比我还会玩?!

第95章 治疗

待到盛野筋疲力尽,只剩一口气就要厥过去的时候,陶呦呦终于停下了,她低头凑到他脸侧,轻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痕。

眼泪的味道如同海水一般咸咸涩涩的,陶呦呦抿了抿唇,又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他。

那动作可不像对待战俘。

盛野睫毛微动,在痒痒的触碰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陶呦呦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脸蛋泛着红,眼里的情绪冷静又热烈,是的,冷静、热烈,完全相反的两种感情此刻汇聚在她的瞳孔里,像隔着玻璃的深海。

盛野心底霍然一沉,周遭的梨木味道还没散尽,看着这样的陶呦呦,他忽然有点演不下去了。

“干嘛欲言又止的?”陶呦呦嗓音微哑:“你是想交代军事机密的下落,还是想再来一次?”

她说着眼神渐暗,越靠越近,呼吸都扑到了盛野的耳朵上。

“停。”盛野连忙挣了挣,不过他刚才都挣不开,现在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