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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必要玩一个狠的,不一定非要请她来当群众演员。

边学道没回林畔人家。

回到红楼,收拾停当,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学道拿着酒杯站在窗前,看着学校里的路灯,反复权衡,难下决断。

实在是,他的这个想法,对他个人来说,危险系数太高了。

喝光杯里的酒,边学道拿起手机,打给杜海:“明天来我家一趟。”

边学道心里想的是:提前安排总没有错,具体干不干、怎么干可以等等再看。

……

边学道的事可以等,沈馥遇到的事等不了。

沈老师的病情加重了。

沈馥的创作节奏彻底被打断,她已经衣不解带地在医院守好几天了。

王助理从燕京回松江后,跟着沈馥一起陪护沈老师,两人同吃同住同行。

沈馥外有创作合约的压力,内有母亲病情分神忧心,一时间,人有点疲劳虚弱。

王助理既当助理,又当朋友,还当姐姐,言行上安慰搀扶,跟沈馥的关系更加亲密。

沈馥和王助理之间纯洁毫无苟且,可是从外地尾随而来的狗仔记者不这么想。

他们有的先入为主觉得两人性取向有问题,有的一贯没有职业操守,什么惊悚吸引眼球就写什么。

别说镜头中的两人十分亲密,就算你俩压根没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他们写出来的东西,也能让别人觉得你俩有情况。

沈馥的创作困境被电影的制片人知道了,通过朋友,帮她联系了一名德国医生。沈馥在网上搜索了这个医生的信息,是德国治疗心脑血管方面疾病的权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