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这次聚会的联络人跟樊青雨说联系了黄茵,黄茵确认会来。同学群里,也有人说一周前在国内见到过黄茵。
结果……
黄茵没出现!
席上,一个跟黄茵相熟的女同学给黄茵打了两遍电话,第一遍通了没人接,隔十多分钟,打第二遍通了。
听见手机里的声音,打电话的女同学立刻表情一凝,起身向包房门口走去,边走边问:“什么情况?黄茵你怎么了?”
两分钟后,女同学开门走进来,坐回椅子上,面对一屋子好奇的目光说:“黄茵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一个在学校时就很八卦的女生抢先问道。
想了几秒,打电话的女同学咂嘴说:“黄茵哭了,好像在吵架。”
哦……
家事!
解释理由一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兔死狐悲。
论年纪,包房里的人全都即将步入中年,虽然还差那么几年,虽然有富有穷,有人得意有人失意,但家庭、事业、健康等中年危机同样蠢蠢欲动。
在座的,无论衣着多么光鲜,喝酒多么爽快,说话多么大声,可是自己快乐不快乐、开心不开心的实情冷暖自知,于是气氛稍稍有点冷。
然而酒桌毕竟是酒桌,几杯酒下肚,不高兴的事儿统统滚蛋,包房里很快就再度热闹起来,没有人再关心黄茵哭或笑,来不来。
只有樊青雨关心。
黄茵不来,她没法判断阮敏是什么情况,不过经历过跳楼事件后,女人的直觉告诉樊青雨,阮敏的事情似乎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