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像他这样,顷刻间,换上一张面具。
当里德尔回过头来时,玛丽还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她立马失败了。说实在的,还有一点傻。
“他是谁?”
“莱斯特兰奇。”他微笑时无害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也像似陌生关系。
这人,跟谁也不熟。
“你真头疼?”玛丽半信半疑。
“你觉得呢?”里德尔挑眉,反问却变得不紧不慢起来。
“哦,他不是说你早上脸色不好。”
昨晚睡太少了吗?
“为什么不进去说呢?”他撇了一下下巴,意指校医院的门。
“我只是——唉,好吧。快进来,我给你配一些药。”玛丽放弃那些不悦的小念头,侧身而过,回到校医院,又转过身问:“让我检查一下?”
她看到里德尔反手关上了门,魔杖正好收回口袋中。
“你锁门干什么?”
她刚问完,就被他轻轻一带,轻巧地落入他的怀中。
他从背后环着她,下巴架到她的脖子旁。
玛丽明白了。
“拜托,汤姆。”她拧着眉心,“他说你脸色不好,我以为你真的生病了。”
“那只是小插曲。”里德尔说起这事来语气超差,还带着些失望,“我不明白,斯拉格霍恩教授为什么要搞什么拓展知识,迷情剂该死,这就是newt的课程?”
“你到底为什么讨厌迷情剂?”玛丽制止住他缓慢移动上来的双手,“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流行的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