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眉的心冷却几分,随即露出感激的笑:“难怪容总管常说娘娘宽宏大度、通情达理,奴婢一定尽心效主,娘娘恩德莫不敢忘。”

“你要谢的人不是哀家。”太后面露哂色,语气也淡了下来,没有继续与她多说的意思。但杨眉却不然:“无论娘娘还是容总管皆于奴婢有恩,大恩大德永不敢忘。再说奴婢如今已经是永顺宫的一份子,陛下的事就是奴婢的事,他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奴婢无论如何也要帮他渡过难关。”

太后神色一顿:“你说吾儿出了什么大事?”

杨眉眼神闪烁,但她不敢有半句欺瞒:“奴婢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太后不欲与她绕圈子:“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

杨眉不敢隐瞒,将她与皇帝出去寻猫半途偶尔巧遇温浓与方周的事情与太后一一细说。

“孩子?”当太后听说方周之时,心中不禁存疑:“宫里哪来那样的孩子?”

“奴婢回来之后仔细打探,据说此人乃是随同东鸫观诸位道长进宫来的。”

听说到这东鸫观,太后的心总不免生出几分疙瘩:“哀家怎么不知道竟那东鸫观观主竟还携同如此年幼的小道童一并入宫?”

“竟原来是瞒着娘娘您的?”杨眉先是一讶,随即露出顾虑之色。

太后看出她还有什么心事瞒着,沉色道:“你还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