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泽言眉头皱得更紧,他脸色微沉,一字一顿道:“大伯,你一家子分崩离析关挽歌什么事?你们家之所以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自找的吗?”
“你……”
“泽言,你跟他讲这种大道理做什么?你无论讲多大的道理,他都是听不进去的。”萧挽歌从灶屋内出来,嘴角勾着一丝嘲弄的笑。
听闻萧挽歌的话,战松柏握紧了手掌,满脸都是怒色和戾气。
他转眸看了萧挽歌一眼,抬脚就向萧挽歌走来,想扇萧挽歌的巴掌:“老子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跟长辈说话的?既然你公婆去世得早没人教你,那我这个做大伯的就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
看战松柏要打萧挽歌,战泽言的脸色霎时就变得很难看。
他快速向战松柏冲过来,想拦住战松柏的身子。
而萧挽歌冷笑了一声,满目不屑道:“你这种人也叫长辈?还敢教我长幼尊卑!我看不如我教教你什么叫做人的道理好了!”
说着萧挽歌就伸出长腿,将脚下的一颗石子狠狠向战松柏踢去。
战松柏只觉得膝盖猛然一疼。那种疼是钻心的疼,或者说是深入骨髓的疼。
他疼得禁不住叫了一声,膝盖一弯,竟是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萧挽歌眸光轻蔑的乜斜他:“战松柏同志,是自己的责任就好好的扛在肩上,别无赖的推给别人。你这样无赖的推给别人,只会让人觉得你无耻不要脸!”
“你……你……”战松柏张着嘴,很想骂萧挽歌几句。但他太疼了,疼得膝盖好像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