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摸着下巴思绪了一会儿,随后就抬眸看向秦秀婉,问秦秀婉道:“你丈夫呢?他今天在干什么?”
秦秀婉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本来大家让她坐后面的。但她喜欢坐前面,因为她有点晕车。晕车的话她觉得坐前面舒适一些。
她回头看了萧挽歌一眼,抿了抿唇:“昨晚上他就出去了。我们家的厂子出了点问题,他去处理问题了,昨晚一夜没有回来。”
萧挽歌挑了挑眉,那厂子就算有问题,也是那个男的整出来的。那男的现在,应该在忙着转移资产吧?
而秦秀婉顿了一下,又道:“高义说他处理完厂子的事情就会去迷戊山的。他和迷戊山的一个道长很相熟。先前我想求平安符,本来想着在县城一家寺庙求几个就好。可他说迷戊山的道长很厉害,说那些道长画的平安符特别管用。”
“所以你就和他去了迷戊山是吗?可你们求了平安符后,你家的麻烦不但没有解决掉,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秦同志,你觉得那个平安符,当真是保平安的?”
萧挽歌语调淡淡的问道。而她这话语里的提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秦秀婉不是蠢蛋,相信她能听懂。
而秦秀婉一怔。
她错愕的看着萧挽歌:“萧同志你这意思……你这意思是那个平安符有问题?我们遇到的那道士……”
“那平安符确实有问题。而你们遇到的道士,确实是个道貌岸然之辈。但最毒的人……”
萧挽歌顿了一顿,没有接着说。
但这话跟刚才的话一样,提示意味明显。
秦秀婉呼吸一滞。
她瘫软在座位上,额头上不由自主冒出了一丝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