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神色惊疑不定,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是谁?!敢擅闯安阳侯府!”安阳侯面容震怒,一双眼眸紧紧盯着门口。

“我进自己的喜房不过分吧?”秦子业红衣玉冠,黑眸幽深如冰,对着不可置信的安阳侯勾了勾嘴角。

“你!你个逆子!”安阳侯看见是秦子业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歹人闯进安阳侯府就好。

“逆子?我还没有逆呢。”秦子业脚步渐渐靠近安阳侯,声音冰冷泛凉,“如果连父亲都没有打过,我怎么能叫逆子呢。”

“秦子业!你想造反吗?!”

“造反的是父亲才对!你早年就因为淫|秽后宫被皇爷爷贬为安阳侯,纵容外面的世家把安阳侯府的脸面踩在地下!现在还不安分要对自己的儿媳下手,你可曾半分为我考虑过!”秦子业眼眶泛红,手指握紧,狠声道。

安阳侯神色一愣,看见自己儿子犹如困兽一样的可怜样,眼眶微红,鼻子发颤,他的心中掀起一丝波澜。

“子业……”安阳侯喟叹一声,也不知是何心情。

“从前我想得到父亲的关怀,不想给父亲惹麻烦所以才默默受辱,不管是外面还是家里面我都没有一个世子的样子,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对着父亲有一丝渴望了。”秦子业倔强地看着安阳侯的脸庞,他恶狠狠的说,挥出一拳打在安阳侯养尊处贵的脸上。

“秦子业!你……”安阳侯暴跳如雷,一触到秦子业悲凉的目光,他心虚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