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业抱着容柒呼呼大睡,在桌子上是容柒给秦子业收拾好的包袱,月光照在两人身上更添了几分静谧和暧昧。
次日身上的骑装是容柒亲自给秦子业穿戴的,容柒伸手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秦子业笑了笑,一个吻印在容柒脑门上,转身踏出里间。
“世子,你要记得只有你活着才有希望,他们才有希望。”容柒站在门口看着撑着伞的秦子业说道。
这次不比东义岭的剿匪,皇帝下了皇旨,全部的朝臣都要为秦子业践行。
距离金銮殿的阶梯很长,以前秦子业都是嘴里叼着东西匆匆走过,除了第一次走进金銮殿还有这一次。
他踩了上去,脚步坚定不移。
满殿的官员都站在金銮殿屋檐下,皇帝站在最前面,神色莫测。
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官员的视角下,一步一步,身上的盔甲的声音响了响。
秦子业脚步不紧不慢,面容坚毅从容,像是出鞘的剑。阶梯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
皇帝看见秦子业的样子,眼眸一松。
隔着雨,秦子业丝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地上的水花溅了起来。
“臣秦子业参见陛下!”
官员们看着雨中的秦子业,才发觉他们早已记不清那个懦弱的安阳侯世子了。
“望你旗开得胜,凯旋归来。”皇帝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是!臣告退!”秦子业低头应下了皇帝的话,眉眼锋利,气势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