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若说是荒唐一时也就罢了,年轻小子都爱闹着玩儿,只是哪有断袖断一辈子的?
不过若直接棒打鸳鸯,孩子还小不知事儿,万一性子上来了学着戏本子里的去殉情该如何是好?年前,郭大人家的二儿子不就因为这事儿挂“东南枝”上了吗?这事儿,还是得同夫人从长计议。
闻言,盼兰应了一声,朝着王夫人处来。
到王夫人处,却停彩霞说:“太太和姑太太还在花厅没回来呢!”
于是盼兰又朝着花厅来,刚走到花厅门口,便听“啪啦”一声砸杯子的声音。
盼兰脚步一顿,与门口的平儿对了对眼神。
平儿蹙着眉,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盼兰上前去,拉着平儿的手,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在如何恼,也不过是几个姑娘贪玩儿罢了,训诫几句,该怎么罚,几位太太商量着罚就成了,怎么还开始摔家伙了?
一时间平儿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叹气:“说来话就长了。”
见平儿不知如何开口,盼兰担心自家太太、姑娘受委屈,提着裙子便推门进去了。
一进屋就见在座众人一言不发,地上是被摔碎的茶盏,茶水、瓷片溅了一地。
几个姑娘都坐在几家太太身边儿依者链二奶奶坐,宝姑娘单独坐在一处,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