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不对?”
“因为喝汤的时候拿着叉子,自然舀不起汤来。”
“为什么喝汤的时候要拿着叉子。”
“因为拿错了呀。”
“拿错了那重拿呀。”
“乐乐说得对,拿错了要放下叉子。”
委托者都没有嫌弃秦志学是个仵作,每天跟尸体打交道,他倒是热爱他的工作,却鄙夷别人的工作,仵作鄙夷讼师。
他的工作又高贵到哪里去了,他忙工作是理所应当,委托者忙工作那么不满。
到了钢琴培训心,乐乐去学钢琴了,宁舒顺带在旁边抱了一个跆拳道的课程,虽然她会,但是学习一下,以后使用的时候也没有人怀疑。
等到乐乐学完了,母女俩再回去,宁舒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单亲妈妈吗?
完全是丧偶式的家庭,什么都做了,要男人何用?
回到家舒舒服服泡澡,然后再整理手里其他的案子,至于那个贵妇的案子,宁舒直接放在一边,打了也是输。
秦志学打了一个电话来,说要加班,晚不回去,匆忙说了几句,挂了。
从头到尾,宁舒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委托者算不死,这两个人都走不到最后。
宁舒觉得自己的三观跟秦志学还要冲突尖锐。
田悠到办公室来交报告,看到里面有一个穿套装的女人,给人精明利落的感觉,牵着一个小女孩。
“队长,我是来交报告的。”
吴队嗯了一声,跟田悠介绍,“这是你师傅的爱人,这个是她的女儿。”
两个女人一对视,瞬间将对方打量了一遍,在脑海汇集词汇形容对方。
一个强势的女人。
一个外白内黑的女人。
田悠被宁舒这么扫了一眼,好像自己被看透了一样,无所遁形,真讨厌这个感觉。
田悠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敌意,所以她的心里不是很舒服,心隐隐泛起了一股酸意和难受。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过去了。
宁舒对田悠一笑,“你好,我是秦志学的爱人,听说他手下来了实习生,原来是你呀,法医这么幸苦的工作,很少有女孩子来,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我是喜欢法医专业。”田悠转头对吴队说道:“吴队,我回解剖室了。”
“等等,帮我把这个带给志学吧,你们两个一块吃,知道你们工作辛苦,三餐都不准时,可别年纪轻轻把身体拖垮了。”宁舒将一个塑料袋递给田悠,里面是很多吃的东西。
“谢谢。”田悠接过袋子,走了。
“那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了,请大家多多照顾我家志学,谢谢。”
“好说,该谢谢嫂子的东西。”
“秦大法医能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幸福,嫉妒死了。”
宁舒面带笑容,牵着乐乐出了局子,乐乐抬起头朝宁舒萌萌哒问道:“妈妈,我们是来见爸爸的,可是乐乐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