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行省的驻军正在联系贝蕾妮斯公主,据说只是犹太行省的内部矛盾,并没有发起大规模的反对活动。”埃利乌斯的回答让屋大维娅的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没让后者放松警惕。
“将巴勒斯特行省和叙利亚行省的驻军调一部分去平定罗马行省的叛乱,并且在事情结束后,让贝蕾妮斯公主来一趟罗马。”屋大维娅不确定犹太行省的叛乱到底是内部矛盾,还是他们有意试探罗马的底线,所以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叛乱,然后让贝蕾妮斯公主过来回话。
埃利乌斯将屋大维娅的命令传达了下去,结果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与多律弗路斯擦肩而过。
“今天的疫情人数又有多少?”屋大维娅揉了揉生疼太阳穴,试图缓解紧绷的神经。
在高密政策和金钱诱惑下,基本不存在有人隐藏病患的情况,所以罗马的患病数量已经过了最高峰,正在缓慢下降。
多律弗路斯看着屋大维娅这几日签下流水一样的账单,忍不住猜测她到底有多少财产。
一些心思敏感的财政官得出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数字,这也令不少想走捷径的贵族们,蠢蠢欲动地想在疫情结束后,向屋大维娅求婚。
且不说屋大维娅的血统和个人声望,就说她的财富,便能堪比曾经的克拉苏。
而事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说占了全部,但也有过半之数。
多律弗路斯这些天里没少听见贵族们的窃窃私语,以至于他在进门后,对着屋大维娅怔怔地出了神,似乎都没听见屋大维娅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