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李玄衣跟冷血说:“文张跑了。关小趣说,他先把李福李慧关到牢房里,回来再找文张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冷血刚想说话,李玄衣就咳了起来,抽心裂肺一般,咳到吐出一大口血水才渐渐止住。
忘忧只觉得自己的喉管都跟着疼:“李前辈,你的肺……”
李玄衣苦笑:“哪里还有肺,早烂掉了。就这么具破身体,我本是不想治的,但看见你之后,倒真想多活几天了。”
房间里就三个人,忘忧看向冷血,冷血道:“即使文张跑掉去通知李鳄泪,要带人过来也不会这么快,你治,我守着。”
忘忧点点头。“李前辈,先生信您,我也信,您可信不信我呢?”
李玄衣笑道:“见过了你的身手,谁还能不信,你要想做什么,还用使手段么。”
忘忧低头:“我昨天不是挺惨的吗,一直睡到现在才起。”
李玄衣道:“凭你杀老不死和中间人的气势,除非压制内力,否则不会和青梅竹打那么久。”
忘忧笑起来,撇冷血一眼:“还是前辈眼光好。嗯……叫前辈太生疏了,我叫您李叔成吗?”
李玄衣笑道:“你对诸葛先生执晚辈礼,我便也厚着脸皮应了吧。”
忘忧伸手扶李玄衣坐在榻上:“李叔,我先探一探您的身体,别运功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