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依旧淡淡的道:“你说这些是想证明什么?如果我戴的是那金轮珠,我就是辽国人?”

莫北神道:“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一再说我叛变,我与你交往甚少,并不曾得罪过你。昨夜我带人布防,碰见你从药房出来,回去就跟人感叹了几句,说你戴的珠子在月光下流光溢彩,有些像传说中的宝珠金轮。今日你就废我一只手,言之凿凿说我叛变,让人怎能不多想。”

温柔搭话:“忘忧你把簪子拿下来让我们看看吧。”

忘忧看过去,不光温柔在,雷纯也在。这是什么阵仗。忘忧这才开始打量此刻在“跨海飞天堂”的人:苏梦枕、杨无邪、师无愧、白愁飞、王小石、莫北神、薛西神、茶花、沃夫子、许郎中,还有温柔和雷纯,大厅门口有楼中子弟守卫。还好,除了雷纯都还算正常。

忘忧问道:“雷姑娘怎么没回‘六分半堂’?”

雷纯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此时额上覆了条白布,更显几分凄清的楚楚动人。“我在等苏楼主的人处理好家父的遗体。”

那在哪等不行?忘忧没问出来。

温柔先炸了:“纯姐的父亲刚去世,你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要赶她走,你怎么这么不善良?先洗清你自己辽国间谍的嫌疑再说吧!”

忘忧不气反笑:“刚才还是辽国人,现在就是辽国间谍了。我还是那个问题,这颗若不是金轮珠,就能证明我不是辽国人,不是辽国间谍了吗?”

温柔已经拿起一盏烛火:“至少嫌疑就小了。不然你为什么装作武功不好……对了!你还掩饰武功,你武功那么好!刚才郭东神说你的武功可能比师兄还要好!你到底为什么接近‘风雨楼’接近师兄?!”

提到忘忧的武功,在场的气氛都紧绷了几分。

白愁飞走向忘忧:“事关国之大义,忘忧你把簪子取下来让我们看看吧,若不是金轮珠,也能对莫北神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