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洲满头大汗,轻声道:“忘忧,你能不能救救我父亲和温伯伯?”
忘忧道:“你放心,这毒发作不快,为首那两个是刑部的人,我得弄清楚他们有什么目的。”
声音又缓又稳,使得花晴洲也定下心来认真听着。
花枯发怒道:“这酒从开坛到盛取都是我亲自动的手,你们是用什么办法下得毒?”
站在任劳身边的年轻人任怨笑道:“自然是有人帮咱们动手了,是不是?”
任怨转头看向一旁的人。
花晴洲咬牙:“他就是四师兄赵天容。号称‘三十六着、七十二手’,可是他贪花好色,还去采了花,惹起大祸。父亲虽然护短,但也嫉恶如仇,马上要缚赵天容送官处置,不料赵天容却先下手为强,偷取了父亲的内家拳谱《一叶秘笈》一走了之。父亲请动江湖道上的朋友和弟子去追捕,均不得要领。今早才被温伯伯捉回来的。可恶,他什么时候下得毒?”
忘忧示意他继续看。
赵天容刚被人带上厅来,一脸疑惑:“动手?动什么手?”
任怨笑道:“动手帮咱们让这些人乖乖听话啊,问你大师兄就知道了。”
赵天容忍不住道:“怎会是大师兄?”
若不是忘忧当即用内力锁住了花晴洲的声带,恐怕他也会和赵天容一样叫出来。也不用问谁是他们大师兄,场中被众人齐刷刷看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耳根都紫了起来的人肯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