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嫔这话可是说错了,在这后宫的,都是天家的女人,哪里来的什么尊贵与不尊贵一说呢。”
徐语棠眉目冷淡,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说起来,罗嫔才进宫,以前也未曾在上京城宴会上见过面,你怕是不了解,本宫其实也是会舞的,不过是舞剑罢了。”
徐语棠哪里不知道这顶级宴会,就连嫡庶都区分的十分的明显,许多庶出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何况是她这样的养女,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有些话一说出来就格外的刺痛那伤口。
而且这话是无论出生还是如今的身份都是最顶级的贵女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在说即便是如今在共侍一夫,她也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罢了。
呵,物件,有些物件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娘娘跳舞用的剑,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一把吗?”
罗嫔缓慢起身,无意的走到徐语棠身旁,想要仔细瞧一瞧那剑。
徐语棠起身,抬手将那墙上的剑拿下来。
也就在这一瞬,她猛的被人用绸缎勒住了脖颈。
玛瑙和翡翠站在门外,突然听见越女剑猛然出鞘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桌椅被撞击的沉闷声。
两人顾不得主子的命令,连忙跑进去,看见屋子里的场景,翡翠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罗伊仰躺着倒在地上,右侧腹部插着越女剑,剑身入一半,血顺着剑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