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坐在后花园里喝喝茶, 楚灿顺便开解一下栖皇爷的心情。
栖皇爷仍旧闷闷不乐着, 他说:“陛下留在西安王府, 落了我栖皇府的面子, 亦不知她怎么想的。”
楚灿认为此事确实是阿月做的不妥, 只不过,他同时认为, 栖皇爷私下约陛下见面,试图将父皇的遗旨摆在她面前,一点不过问她的意见,这样也不妥。
双方都有不妥之处, 不能只怪一方。
他道:“皇伯,您难道就没想过换种婉转的方式宣布陛下的婚事?”
栖皇爷叹气道:“我人老了,不中用了,脑子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不知皇侄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陛下乖乖接受先帝的安排?”
楚灿心想, 这差事果然到了最后还是落到了自己身上,他现在不揽迟早得揽,就凭他现在的王位, 那些曾经看在先帝和栖皇爷的面子上的大臣们,都会以此来要求他还一份人情。
楚灿便笑道:“皇伯,此事还不简单。谁要嫁, 就让谁主动搭讪陛下,近水楼台谁先得,谁够资格被选上,谁就先入宫。”
还真是开门见山,不必婉转。
栖皇爷被楚灿的大胆和直白给呛了下,他轻轻咳嗽几声道:“灿儿,你三年来没接触过女子,可也知道,历来几百年对女子的教仪甚是严格,非官职而身的女子,她们举止行为都在纲线内,你这招实在不适合。”
楚灿再道:“您觉得赵无虹是那种女子吗?赵家军校尉的身份,应该不低了。”
他说的有一番道理,既然大沥朝都出了女首辅,那女将军还会迟吗?如今就有一位赵家女校尉,官职仅次于左右将军,旗下都已经有统领一千人的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