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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在给做了盆腔ct,然后把这三处给扫了出来。按道理来讲,痛经就是痛经,增生、囊肿或者是肿瘤,应该也跟痛经没什么关联。”

“可是不知道为啥,听患者讲完之后呢,我就觉得好像有些关联。虽然说痛经也有坠痛、刺痛的感觉,但是给我的判断是,患者能够通过自己的经验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要不然还是跟往常一样,她今天也不会到咱们这里来就诊。其实刚刚我想问来着,不过想到反正也是要做肠镜,还是先看看结果吧。”

“刘老师,刚刚你想了那么多啊?”许一诺有些吃惊的问道。

“久病成良医啊,痛经这个病又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对于患者来讲,针对痛经的症状,自己应该有很深刻的领悟。”刘半夏说道。

“所以任务就来了,明天患者会很早就过来。你在外边跟诊,等做完了肠镜,就第一时间通知我结果。”

“好的,没问题。”许一诺点了点头。

“刘老师,您还有别的发现么?多教我几招呗。这样我以后也能够更厉害,我刚刚都没想到这些,只是觉得患者太不幸了。”

“你啊,这是跟刘依清学的还是咋地?咱们每天要接诊很多的患者,如果每一个你都这么投入的话,搞不好也得给你找个心理医生了。”刘半夏无奈地说道。

“关心患者可以有,过多投入就不好。以后在这方面得注意,但凡来咱们这里来的,能有多少人全须全尾的离开啊。”

“咱们对患者最好的帮助就是诊断病情,给予恰当医治。说起这个就有些多了,尤其对于一些癌症晚期的患者,我们有抢救的机会,家属却放弃了,我们怎么办?”

“哎……换成以前的我,肯定是要尽可能劝患者家属的。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病例以后,我会选择尊重患者和家属的意见。”许一诺说道。

“啧啧,不错啊,没掉我的陷阱里去。”刘半夏满意的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嘛,我们是要以患者为准的。”许一诺说道。

“不过很多时候也不是那么好界定,比如一些创伤患者,这个界限很难把握啊。刘老师,换成您的话,您会怎么来?”

“按照规矩来呗,患者无法自主的情况下,他的直系亲属就是我们的授权。”刘半夏说道。

“不管是同意抢救,还是放弃治疗,其实这都是对我们的一种授权,我们都需要去尊重。是不是有些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