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搬个板凳坐在面馆里,告诉宁秋自己是为了完成作业出来玩玩而已, 水果店是一个远房亲戚的, 她只用轻松地待上一周就好。
正低头收拾桌子的宁秋说:“我是真的要干满两个月的。”
“这样啊。”
蝉鸣声中,苏遇抱着她的那瓶汽水。从冰柜中取出的瓶子现在开始化冰,瓶身上挂着一道道的水痕。苏遇一边擦着瓶子, 一边说:
“我走了, 谁给你买汽水?”
宁秋说:“我自己能走得动路。”
“你一毛钱都舍不得多花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宁秋嫌弃这人聒噪,转过头来说:“那要怎么办?”
“那我留下来,给你买汽水呗。”
短暂的友好过后, 便是照旧的吐槽和猝不及防的一咬。
相伴这么多年来,除去被咬的记忆,这样的时刻似乎也并不少。
只要稍稍地一想,便能想起许多以前并不在意的细节。
这些细节累积,交织,在岁月织就的故梦里熠熠生辉,告诉苏遇和宁秋,她们是一起走过来的,她们的眼里曾映照着对方最青涩的模样。
是这样相伴的记忆给了苏遇底气,让她有底气问出这句话吗?
呵。
宁秋推拒着苏遇的手卸了一些力气,眼睛却是冷然地看着苏遇:
“说出来能怎样呢?”
接下来的话是宁秋的自嘲:
“说出来,从你这里得到取笑,啃咬,是吗?”
“如果我说,这次我不会这样呢?”苏遇截下了她后面的话。
宁秋听到苏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