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算是现在, 如果凡妮莎没有主动谈到, 她也不会问。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戴娅的过去和这些背后与她相互牵连的势力,能猜到凡妮莎站在什么立场上。
不过,一次次去接戴娅看到这样的景象, 当时的她控制不住地嫉妒,终于一天晚上不知本分地狠狠发泄在戴娅身上了。阁下只咬唇默默承受她,可之后将近一年都没让她进过房间。戴娅最终原谅她,又碰巧她发情期,只好自己垂头丧气地去找抑制剂。
是的,戴娅虽然愿意同她在一起,却不会帮她过发情期。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解放了却不能做,她清楚记得她的精神力波动幅度剧烈到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地步。
熬到发情期过了,她出门放松郁结的心情,又在尼斯诺堡的纪念公园边看到了举杯对饮的两个人。副官当天下午恹恹地在心理诊疗室坐了三个小时,还顾着保密条例,啥也没和心理医生说。
什么都要憋着,她太难了。
这么一出过后,凡妮莎在接驳港和戴娅拥抱,毫不知情地回康拉德去,柯丽尔对这个姓克劳迪奥的人再无好感。
就算知道她和艾洛威特在同一阵营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哦,更正一下,现在再加上一个非敌非友又看上去喜欢戴娅的赫尔因希,柯丽尔对所有从维洛列特来的人都没有好感。
“你能帮上什么忙?过来报道南方联盟的乱象,渲染一下瑞德普尔和南方联盟同盟崩裂的惨状,回去紫罗兰堡做政治宣传?”她冷笑。
凡妮莎愣住,“政治宣传?”
随即她反应过来:“那只是副业,最近很少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