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文甚至比赫尔因希年长一些,可提起这些还带着少年心性。戴娅只觉得有趣。
“啊,不好意思,我一直在说我自己的事情,”oga挠挠脑袋,有点羞窘,“我们说正事。这是您之前的报告。”
戴娅打开终端文件,指尖顺着投影屏幕滑下去,轻声叹了口气,“我这副身子骨也是难办。”
“从各方面的指标来说,您的状况不错啊?上次的伤也愈合得很好……”医生有些奇怪。
“我不是说伤,”戴娅关掉文件,“你记得你之前跟我提过的信息素水平的问题么?”
“啊,前几年我跟您提过……”
她第一次接手这位声名鼎沸的舰长阁下、成为她的私人医生时就指出过这个问题。只是当时舰长阁下一句“别在意”就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你有办法做些什么吗,”oga金色的眼瞳落在自娱自乐的杰里身上,伸手把它抱到膝头给它顺毛,“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是老毛病,而且拖得越久越难处理,但是……”
维文眨眨眼,迅速地理解了她难说出口的情绪。心思敏捷的oga兴奋地啊了一声,埋下头去翻终端的数据目录。
戴娅看她竭力忍笑的样子,无奈道:“你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阁下,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替您开心,”维文发了一整打打包文件给戴娅,“您看一下,这是我前几年给您做的治疗方案。时间会比较长,但是效果相对比较稳固,副作用也少,考虑到您的身份,我认为这是最适合您的。”
就算是总结版本的治疗方案也非常长。舰长阁下不急不忙,安静地阅读文件,手一次次从白猫身上掠过去,杰里舒服的昏昏欲睡,随着她抚摸的节奏小幅度摆动尾巴。
“如果这不冒犯您的话,我能知道他或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维文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