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大概真的很喜欢你。”
“不像我们……”alpha假模假样地叹息。
alpha说得不甚在意的样子,赫尔因希沉声回答:“如果是我,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
“我一定要明明白白地说清楚才好。”
“小殿下,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我享受她、她享受我,谁也不妨碍谁,腻了就分开。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你也别觉得我们、或者你的舰长阁下廉价。”
“不像你,我们没有出路。”
“我不会,”赫尔因希说,“我只心疼她。”
“哈哈哈哈哈……也别心疼,”帝筱闻言,露出个坏心眼的微笑来,“她自找的。我们都知道酒吧里的oga有两种,坐在吧台下面安静喝酒的,和坐在吧台上面推杯交盏的。你进去一看就知道谁会和你共度夜晚——而你的oga永远都是坐在吧台上的那种类型。”
帝筱凑过来一点,低声呢喃,“她本来就显眼,像珍宝那样,藏也藏不住。我和她去酒吧的时候活像以前的皇帝翻牌子。她翻到谁谁得开心大半个月,她不想找我我就得忍着……”
赫尔因希捏碎了陶瓷茶盏。哗啦一声,清脆得很。
那边帝筱还没停下,“其实我说着我和她没关系,我早已经不记得了,谁知道我那时候到底喜不喜欢她呢?说不定是真的,因为我那时候老想着,她这样实在太骚太贱,让我气得不行;可她又那么耀眼肆意,我不想失去她,再怎么气都只能乖乖隐忍……”
“……我不知道对自己说过多少次,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操i死她才行。把她不让我做的事情都做个遍,不疼一点,这家伙不长记性。”
赫尔因希站起身来。alpha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攥成拳,“你敢碰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