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涿颤声道，他看得出来，灿的状态十分不好，虚弱的几乎就剩一口气。

灿虽狼狈，却风度不失，微笑道：“最惨不过一死，还能有什么大事？看你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哈哈，你这还是大妖吗？”

“妈的！我都还没死，你怎么可以死在我前面！”

涿怒骂一声，喝斥道：“不许死在我前面！最多一起死！”

灿笑道：“估计也差不多了，你我活了这么久，也的确是够了。我此刻就担心琳大人，不知大人是否还能撑下去。”

想起琳，两人都是满脸担忧，对自己目前的处境已是浑然不觉。

自己最多就是一死，并没什么好担心，但还有许多事，是远远超越自己生死的。

“啧啧，真悲情。这两个小喽啰是基友吗？实在看不下去了。”

天空上一名黑袍人冷冷笑道。

其身后一人突然惊呼起来，叫道：“芷，快看！”那人的手直接指向了帝迦，黑袍中露出的双眼，满是震骇！

这三人正是之前裂缝中出现过的芷、卿、苒！

三人皆是望着帝迦，同时身躯一颤，那黑袍都是剧烈颤抖起来，芷嘶声力竭地吼道：“帝！”

帝迦皱了下眉，狐疑道：“你们认识我？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消失了十万年，除非是十万年之前的人，亦或者是留有他影像。

“哈哈哈，听说你被人族抹杀，分而镇压，想不到竟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