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我,别走,不要走,最后一次,真的就最后一次。
冀繁星觉得这句话说的有点打脸,他也默不作声了。
夏晰否无奈的长出口气,“睡觉吧。”她掀开被还没等钻进去,就听见某个人迫不及待的说:“手指。”
这个声音说的很低,很哑,但是不妨碍她听的见。
她轻嗤了一声,侧头笑道:“你说什么?”
冀繁星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又向下移了移仍然是低哑着声音开口,“脚趾,都行。”
你倒是不挑。
夏晰否被气笑了,然后又听见某些人还委委屈屈的嘀咕了一句,“反正洗洗就干净,我给你洗也行。”
夏晰否没说话,然后某些人又勿自的嘀咕道:“这样病好的快。”
夏晰否之前就觉得底线这个东西能够一降再降,已经够神奇的了,可真就是降完发现还可再降的时候,她真是笑的有些气不起来了。
“不用问。”
她听见冀繁星又勿自的嘀咕了一句,她没听清,但是下一句,她听清了,他说:“不能问。”
于是,就在她还没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冀繁星已经坐到她的床边,然后抬起她的手低吻了一下,吻完,他看着夏晰否就笑了。
笑的仿佛就像小孩子得到了某个礼物,特别心满意足的开心。
本想抽回来的手,此刻却由着他握着低吻着,夏晰否轻抿了下嘴角,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
她看见冀繁星握着她的手哭了,无声无息的,也像是一个小孩子受了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