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城定定地看着她，“是。”

轻呼一口气，秦筝感觉自己的鼻子发酸，她抬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凭什么？”

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萧亦城皱眉，“秦筝，你——”

“你总是这样”，秦筝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萧亦城，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屋顶、地面、树枝和车顶都覆上一层白雪，停车场中央，萧亦城身穿黑色大衣，在大雪里站了很久。

他一直觉得秦筝的反应不对劲，尤其是在那件事上，似乎每次一提到，秦筝的情绪波动都很大。

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萧亦城仔细回忆四年前的那天。

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一睁眼就看到秦筝躺在他身边。等她醒来后，说了一句，“秦筝，适可而止。”

就在刚才，秦筝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萧亦城的眸光一凛，脑袋里出现一种猜想。

回到车里，余洪回头说道：“萧总，夫人让您回去一趟。”

萧亦城点头，而后说道：“联系叶总，调一下丽景酒店的监控，要四年前的。”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南林公馆。

方莞早就在沙发上等着他，见他回来，“亦城，《朱颜》的事是真的？”

萧亦城点头。

“我说今天在饭桌上怎么看秦筝那孩子表情不对。”方莞叹了口气，“追女孩不是这么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