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状况外的谢玉轩实在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

张天师停下脚步，转身意味深长地打量他一眼：“谢住持，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天师，您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谢玉轩没读过几天书，却带着一股酸臭味，“当初要不是看在豫王殿下的面上，我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哦？”张天师眉头一挑，笑着道，“谢住持，说好听点你是谢无宴大将军的大哥，说难听点，你连谢家的庶子都算不上，只不过就是一个童养媳生的儿子，也想沾边谢家，也亏得谢家看在你母亲曾经为谢家生儿育女的份上，让你们在京城有一席之地，可惜呐，你们娘仨不知足。”

“张天师，我只不过表达一下我的疑惑，你没必要拿我的出身说事吧？”自从进京后，谢玉轩最恨的就是别人拿谢无宴跟自己比较，“谢无宴只不过是运气好，要是当年我跟着爹一块出来闯荡，说不定比他做的更好。”

“寻常之事，可能是运气好，但这带兵打仗，不光需要运气，还需要……”张天师抬手指了指脑子，“这里……谢住持还是缺欠了点。”

“你！”

谢玉轩气得想骂人，结果看到站在张天师身后的方丈，拼命给自己使眼神。

只能默默忍下。

“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