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将那几枚古钱递了过去。
诸超野教授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在手中一枚枚翻来覆去的仔细打量,每一枚古钱都带有明显的痕迹,似乎证实了它们曾经在机关构件里面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或许干脆就是机关的一部分。
琢磨了好半晌,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祭祀之地的背景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恐怕只有打开那只石盒,才能找到真相。”
“老诸,你们出来了吗?”
一群人忽然涌进了覆盖住地洞口的钢管脚手架帐篷。
“咦?徐教授,你们怎么上来了?”
诸教授转过头,看到考古队的另一位教授带着学生走了进来,还有周大师的好友章开成。
“诸教授,师迷琳,蔡何,宋祥,胡言庆,几位小伙子,你们没事吧?”
天色刚一放亮,雾气依然沉重,但是徐今教授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人一路摸索着李白留下的红色尼龙绳往山上爬,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是满身大汗,才终于找到了通往祭祀空间的地洞口所在位置。
如果没有那根红色尼龙绳,十几号人丢到这座山头上,就像小石子丢进了安庆省的巢湖,连个水花儿都不会激起一朵。
“徐教授,我们都没事!”
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女学生师迷琳欢呼了一声,考古队大部分成员顺利会师。
两位教授带领的十几个学生立刻凑到一起,叽里呱啦说个没完,聊得更多的是生还的庆幸与祭祀之地的神秘莫测。
“李医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徐今教授舍了诸教授,直奔李白而来,与他用力握了握手。
李白笑着说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其他人看到有人陷入危险,恐怕也都会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