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一眼就要化了。
沈芜弋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又要开始犯病了。
源头是余暮渊。
而此时。
余暮渊看着前边人白净的耳朵和后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我刚刚对他太凶了?
他有些懊恼地勾了一下垂着的耳线。
他抿了抿唇,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思索了片刻,从桌洞里掏出一本竞赛题,随手翻了一页,写了几个步骤后,伸长手点了点沈芜弋的纤瘦的后背,碰到了他突出的脊椎骨。
“这道题你算算。”余暮渊将本子稍微往前推了推。
“我看看。”
沈芜弋不明所以,接过本子,趴在余暮渊的桌子上推算剩下的步骤。
他算得太认真,没注意到余暮渊也悄悄地趴在桌子上,和他处于同一高度,两个人之间挨得极近,余暮渊微微抬眸,就能清晰地看见沈芜弋黑黑的长睫毛,圆圆的眼尾,额头饱满白净。
没有一处不吸引着他的目光。
“这题不难啊,你一定是没认真算。”沈芜弋有些疑惑地拧了拧细长的眉。
余暮渊早在他发现之前就悄无声息地直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面上不动声色,“我真的不会。”
“那你再做一遍吧,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点难想到。”沈芜弋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