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讶然，原来道君画的竟是天地法则。

她想起他能看穿她仙飨居的事，当时小统说与他修的道有关，问小统他修的是什么道，小统让她问道君。

沐寒川落地，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渍，看着第一次尝

试画出的天地法则，看着那火灵在天地法则的束缚下一点点消散。

“天道无情，大公无私，你的道注定修不成。”

这是火灵留下的最后的声音，只离得近的沐寒川听得见。

而那天地法则形成的道纹也只支撑到火灵消散便消失了。

沐寒川将那团没了火灵，颜色都淡了些的蓝色火焰招过来，回头喊道，“阿九，过来。”

苏玖上前，昂头看他，“可否冒昧问道君修的是何道？”

沐寒川轻抚她的长发，“我修的是天道。”

苏玖瞠目。

天，天道，是她以为的那个天道吧？原来有这个道的吗？

“小统，天道不是永恒的吗？为什么还能修？修成了是不是就成天道了？”苏玖在识海里疯狂问厨道。

厨道默了下，“按理是不能，但他既然能修那便能，至于修成了会不会成为天道，我也不知。”

沐寒川把混元镜火送到苏玖面前，“阿九，契约它。”

苏玖看着这团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的蓝色火焰，再看他的脸，瞧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细看还是看出不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