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厅内就乱了。
手握重臣的将领无诏回京,那可是死罪。
他们就算相信皇上不会这么绝情,将刚立下战功的堂兄给砍了,但堂兄很有可能会被皇上忌惮,从而失了圣心。
老族长拍着桌子老泪纵横;忠堂兄砸了酒杯怒袖而去;随后又有不少人不辞而别,没一盏茶的功夫,原本满满的五桌人,除了他硬拖下来的父亲和兄长外,走得就只剩下几个以族长马首是瞻的人了。
留下的人毫无头绪的商量了一堆,最后发现,这个局面根本就没有办法破,只能等着皇上的意思。
可是一等就是三天,外面各种消息都有,朝堂之上却没有一点的动静,两种不同的消息让人格外的压抑,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临时平静。族中有几个外房存受不了这种压力,都在商量着分族之事,就怕受到了牵连。
萧怀丹叹气:“有什么事情用得上我们,你尽管派人过来吱会一声。”他得回家去镇着他爹,免得他爹耳根子软,听了别人的唆使。
“别担心。”萧明珠下意识地应道。
她隐隐觉着,这事并没有明面上的这么简单。爹昨儿回京第一时间就去见皇上了,要是皇上真的在意父亲的无诏归京,当时就会治父亲的罪了,哪会再商量她和阿钧的亲事。
萧怀丹一下子眯起了眼,随后又笑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萧明珠还不解。
萧怀丹倒不说什么了,又用她的话来敷衍她:“你别担心,堂兄自有主张。”
萧明珠茫然的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叫了玄二,询问外头的消息。
玄二估计得了韩允钧的吩咐,就将外头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