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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的说话,不见血,不要命,那只是家事,不能称之为案子。

乔家人是她的血脉至亲,又有她爹在那边做主,她大弟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的嘴中也只不过是无心之举和纯属意外。

话里话外就是一句话,她竟然没事,又何必要与自家人计较这么多呢!

所以,她要夸大自己的伤势,让自己的惨状暴露在外人的眼中,让外看清楚乔家对她的冷酷无情,以后她要是与乔府保持正当的孝敬之外的距离,外人也不能过份指责她什么。

当然,她毅然绝然的选择非要这样做,一是真被乔家的作法伤心伤狠了,坚决要与乔家割断关系;二则是想是让乔家再也没有理由赖上国公府和拿捏姑娘。

“姑姑,痛吗?”萧明珠时不时地问。

乔姑姑笑了笑,“不痛了,姑娘别担心。往后,只怕真要赖着姑娘养老送终了。”

萧明珠抓着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道:“我替姑姑养老,这本属应当。姑姑别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安心养伤,其它的事都交给我吧。”

古人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乔姑姑对她是半师半母,也是她人生中不可以缺少的亲人。

乔姑姑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点头,“好,由姑娘决定。”

看着知夏替伺候乔姑姑喝了药,小丫头伺候乔姑姑躺下,萧明珠才从乔姑姑的屋子出来,转头去了前面的侧厅。

寂静的侧厅,韩允钧坐在那儿喝茶,门外廊下,商嬷嬷拿着小册子与忠伯两人在商量什么,见她来了,两人将手上的清单都递给她。

忠伯道:“姑娘,这几家都是今天借了人手的,这是备下的谢礼,您瞧瞧可要添减些,还有,庆王府该如何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