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欸,吓鼠一跳,”一只毛色偏浅的鼠兔蹲在岩石上四肢肌肉绷紧,盯着对面的不速之客。
有了疑问第二天就火速跑来找妈的“不速之客”看着前上方分别不到五天的亲妈,扶额:“是我,64。”
鼠妈炸毛,抬起前爪半站起来:“少来!你肯定是看我存的粮多想套近乎要粮!”
甘棠提爪向前一步,鼠妈就张嘴威胁,“是有点成表情包的特性,”甘棠此情此景没忍住在脑子里打了个岔:“可能叫皮卡的都有点成网红的潜质吧。”
都是黄皮耗子,如果可以的话甘棠甚至觉得鼠妈想对自己放出十万伏特。
不,如果可以,每一个鼠兔大概都想给自己身边布下电网隔绝一切生物。
经过了漫长的回忆、试探、解释、辨认一系列令鼠兔头秃的事后,终于鼠妈半信半疑趴在岩石上,听这个话格外多的小鼠兔提出问题。
甘棠隔空喊话:“你知道——走路上——为什么要喊吗——”
鼠妈捂住耳朵觉得这小崽子是在报复自己:“废话,就是为了防止碰到你这种想抢食的。”
这梗过不去了吗?甘棠开始怀念好歹认真教了自己生活常识的鸟爸妈了。
甘棠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当时出窝什么都没跟我们说啊?”问出来甘棠就后悔了,总觉得会得到一个毫无营养的答案和免费赠送的一肚子气=_=
“我一年三窝一窝十几个,哪顾得上说这个啊,大不了它们不会了回来问我我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