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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当然还早,鼠兔这种整个物种都一心扑在储存食物上的可爱小动物,真要有了科技肯定第一个发明自动割草机第二个发明冰柜储存鲜草,至于飞机……除非什么地方凉快又草多,不然鼠兔才不乐意去呢。

毕竟种草都是为了守护自己的草料。

种得还特别认真,几天来了好几波鼠兔问甘棠怎么种的草,甘棠如实回答以后有的还追问“没有别的了吗?还有没有别的要注意的?”

等甘棠一本正经说出来“要经常和草沟通,照顾它的情绪”这种话以后,来取经的鼠兔才心满意足离开。

甘棠觉得这些鼠兔真的很甜,要是上面的鼠兔,比如鼠妈,那才不会问这些呢,看到秦邵长得不错直接叼走都是留情面了。

秦邵看周围一大片自己名义上的亲戚,比了比还是自己最挺拔,花苞也饱满,叶子也碧绿发亮,甚至还能帮甘棠择菜,秦邵悄悄在心里给自己发了两朵小红花。

但很快秦邵就发不出来小红花了,甚至一看到“花”就咬牙。

“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甘棠都察觉到秦邵的情绪不对了。

秦邵慢了半拍才回复:“……没事。”

甘棠有点担心,但从甘棠的角度看,这个倒霉的人类小伙伴和自己的关系也就比君子之交多了一丝同病相怜,甚至至今没有互通名字(秦邵:我忘了!)。甘棠尊重对方的想法,也不主动提出来避免尴尬,而且万一对方真的回不去,自己问了名字以后发现对方做草的日子就是最后一段生命会更加伤心。

但毕竟认识挺久,虽然平日交流算不上特别多但也一起经历过不少危险,甘棠把这个事记在了心里。

甘棠最初还猜测是秦邵思乡了情绪低落,安慰的说辞都编了好几套等着随机应变。但甘棠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么个原因,在秦邵终于克服心理因素连说带暗示地表达出来的时候甘棠差点表情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