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的产后护理是不用看了,有没有砍头的砍后护理?”秦邵脖子缓缓流下修复伤口的粘液,就像睡美人被纺锤戳伤指尖滴落的蜿蜒血迹。
场面凄美动人。(秦邵视角)
甘棠静静看完秦邵的表演,回答:“《骟猪的自我修养》倒是有,你想看吗?”
秦邵:安静如鸡。
折个花苞对植物的伤害有限,尤其是秦邵本来就是风吹日晒的小野花,是时常会被食草动物啃半口然后“呸呸呸”吐了的小零嘴,生命力特别顽强。中午秦邵还看着花茎顶端的粘液脑补自己性命垂危,下午甘棠出门的时候伤口基本干燥,晚上就快愈合了。
甘棠下午去运草的时候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两天三观冲刷就不说了,亲口啃了小伙伴的头它自己压力也很大啊=_=
尤其是小伙伴真的很难吃。
什么?已经说过好几次了?甘棠觉得这种事说几次可不够,得用火箭发射到太空全宇宙广播警告所有地球人和外星人才行。
不然外星人误食然后愤怒掀起星际战争怎么办。
下午甘棠徜徉在仿佛能闻到奶香的羊羔草地里,感到久违的幸福。昨天甘棠啃了这一片的缘毛紫菀,现在这里的草基本都是美味清甜的品种,哪怕有毒的露蕊乌头也眉清目秀,起码从气味上可以基本融入这里。
整整一个下午甘棠每次都采摘比自己头还大的一团草送回地洞储藏室,弥补这几天储存进度的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