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哥刚揪了一撮猫尾巴毛大摇大摆回来,放下那团白毛问甘棠:“你怎么不揪尾巴呢?这的尾巴没有你喜欢的吗?”
甘棠迷惑:“为什么要揪尾巴?”
大哥:“你不揪,它们的尾巴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这种反派发言还真有点霸道。
就像校门口做了几十年牛尾汤的老板会说的话。
甘棠对揪尾巴暂时还没兴趣,把别的鸟揪尾巴的时间都用来站在房顶上俯视寻找秦邵。
与此同时,城市某院落二层——
秦邵在窗边远眺,天空飞过去一群鸽子,呼啦啦落地以后围着正吃面包的小姑娘等待投喂,它比对甘棠当时说的“名声不太善良”的定语,感觉套不上去素来有“和平鸽”美名的咕咕。
“啊!”窗外一声短促尖叫。
视线集中,原来是鸽子嫌小姑娘掰面包太慢直接飞到她手上啄着吃,不小心啄到了小姑娘的手。还有只鸽子啄食还不够还想抢走整块面包,用喙咬住袋子不放。
好像确实不太善良。秦邵在心里怀疑物种名录里喜鹊、老鹰、隼、麻雀后面又加上了鸽子。
“简直全员恶人啊……”这可怎么找,路过的每一只鸟都不像个善良的角色。
哪怕全员恶鸟里也漆黑发亮恶得出挑的甘棠表示同意。
“嘎吱——”房门打开了,房子的主人教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