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堆视线压力,甘棠在理发店里找一圈,指角落里染发的,说:“看那个,那个人因为头发颜色不像我们正在染黑。看我说的没错吧。”
有聪明的乌鸦举一反三,十分自信:“那个剪毛的,肯定是因为不如我们羽毛整齐才剪的。”
又进去一个局部地区寸草不生植树造林的,理发师把他的头发梳成一个看上去很多的造型固定,喷上颜色,没一会儿就创造出一个视觉效果非常逼真的茂盛头顶。
群鸦:“哇!”
人类也太可怕了。
信了。
吃瓜群众看没有戏演,散了几个,就留着甘棠、大哥、复仇乌鸦和零星几只一道回去,复仇乌鸦落下窗户,甘棠和其它乌鸦待在房顶。
“钱是什么?”
“钱能干嘛?”
几个乌鸦围住甘棠问,甘棠想了个直接的说法,解释道:“钱就是一种人类都喜欢的纸,可以换各种东西。”
“包括这个?”指着狗饼干空袋子。
甘棠肯定:“包括这个。”
群鸦陷入思索,乌鸦逻辑清奇自成体系,甘棠也不知道它们想到了什么。
底下的复仇乌鸦此刻也陷入了沉思。
它一下来就看到那条狗趴在地上,人类坐在桌前喝一杯黑糊糊的东西,看看锃光发亮的头顶,聪明的它很快猜到那个黑汁是长(zhang)毛的,信了五成那个小乌鸦的话。
它矜持地在窗台走了两步,制造响动,果然人类露出惊喜的表情,抛弃了他的主人奉上饼干肉干,它是个大度的乌鸦,看在这个人类的部分光头的份上原谅了他。
然后旁边的草就说话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