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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唱:?!喂!还是兄弟不?

维持着顶着乌鸦时不时被爪子抓两把还被抢了话筒的状态,主唱缓缓拨动琴弦。

甘棠:“居然这还挺好听?”尤其是乌鸦的叫声混在其中就像是天然配乐,给这段即兴添加了两分萧瑟悲楚,甚至有点枯藤老树昏鸦的感觉。

秦邵:“我觉得……他们可能以前就是用音乐报复·社会……”

周围看热闹的行人也有认出来ix 乐队的,语气惊奇:“今天居然还能听?难不成它们就是在等乌鸦?”

主唱心里流下宽面条泪,真不是啊大哥,谁知道乌鸦居然还能听懂自己名字啊呜呜呜……

哭出声就太不摇滚了,主唱心中悲愤划过琴弦发出一串连续不断的紧促琴音,二胡和鼓手跟上缩短音节,把气氛推到最高潮,乌鸦也跟着:“啊啊!啊啊啊!”

最后这场人鸟共奏以主唱一个滑跪乌鸦拽下来他的假发落下帷幕。

一片善意的哄笑里散落一头及肩长发的主唱笑嘻嘻捡起乌鸦扔掉的假发套行了个脱帽礼。

噪音没了,乌鸦也兴致缺缺,抓着刚刚一直夹在翅膀下的钱包继续飞行,甘棠也赶紧跟上。

没多久就到了一片老公园,这个公园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修建时间很长,大部分树龄都超过四十年,茂盛粗壮,不少大鸟都会在这里找一个合心意的树杈修建巢穴。

甘棠没敢离太近,藏在一个树后看着乌鸦叼着钱包左右巡视,寻找合适的地方储藏。

找了半天可算是藏好了,甘棠看着它挖了个洞低头放东西又划拉树叶埋住,等了一会儿甘棠才走过去,挖开小坑。

居然是空的。

“你在干嘛?”头顶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甘棠和头顶的秦邵都是一惊,这声音不就是刚刚被半个伦敦熟悉的乌鸦吗?

它居然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