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员工。”烛茗抖了抖眼皮,清着嗓子。
蒋星盼躬身,耍宝道:“哎,您吩咐!”
“向后转,齐步走,走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啊?”
“啊什么啊,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烛茗抬手覆上睡衣领口的扣子。
蒋星盼:“……告辞。”
他没见过烛茗这种撩死人不偿命的人。淡淡定定说话,悠悠闲闲地做事,可偏偏举手投足都好像在撩拨别人,无差别式攻击,不分男女老少,还没有自知之明。
蒋星盼忧愁地关上门,下楼去厨房把带来的午饭加热,心里始终在想,要不要好好教育一下他。
男孩子出门在外不好好保护自己怎么能行?
正想着,微波炉叮地一声,打断了蒋星盼持续不断散发的母性情怀。他把饭端到餐桌,返身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和汤匙。
“又是粥。”
烛茗从楼上下来,看到桌上的粥和配菜皱起眉头,从住院就吃这些清淡的饭菜,吃到现在他都快吐了。
“说吧盼盼,这家店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求你换家店成吗?”
蒋星盼将汤匙递给他,忍住没有用它敲烛茗脑门,振声说:“忌辛辣宜清淡这是病中常识。”
去踏马的常识,老子想吃大鱼大肉煎炸油辣!
烛茗知道自己如果抱怨就会引发蒋星盼的唠叨,只好坐下来硬着头皮喝粥,默默转移话题:“秦怀她们都搬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