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容岁穰就头疼得厉害。
“唉呀妈呀,不行了,我头疼,得吃点好吃的缓缓。”
蛋糕松饼马卡龙。
容岁穰把咖啡厅里所有在售的甜点都点了,一个人占了一张墙角的桌子,神色苦闷地闷头狂吃。
聂鑫写完地址,抬起了头,先看看化悲愤为食欲的容岁穰,然后望向亢宿欲言又止,“那什么,宿哥……”
亢宿没接他递过去的纸条,“有屁快放。”
聂鑫悻悻将纸放在桌上,“泡妞嘛,我懂,装一装信任表表衷心是必须的。”
毕竟是游戏里的偶像,聂鑫的措辞比他实际想说的话温和了几个台阶,“但宿哥,你可得悠着点儿,他们这些神棍谎话一溜一溜的,你千万别不留神被骗了。别忘了,咱们应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亢宿毫不留情地往聂鑫脑袋上糊了一巴掌,“小屁孩儿,滚回家去。好好学习,别惹祸。”
聂鑫背好书包,高声哎了一声,“放心吧宿哥——”
窝在墙角的容岁穰没注意到聂鑫离开的场景,她正忙着接聂成伟的电话。
电话里,聂成伟的声音比昨天惊惧得多,带着颤抖,“容半仙!救命!我太太快不行了!”
昨晚容岁穰晚饭也没留下来吃,聂成伟以为是聂鑫口无遮拦把大师气走了,“半仙,我给您加钱!加一倍的钱!不,双倍!我出双倍!”
“行,说好加双倍啊。”心情低落的容岁穰狮子大开口。
得到聂成伟的再次肯定,容岁穰手捂住话筒,蹭到亢宿旁边,小声问:“星君大人,聂成伟说赵红芳快不行了,你说我们能不能把泥鬼的眼珠先拿走?”
“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