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陛下分忧,是奴才的荣幸。”
“你这奴才,惯会拍马屁。”皇帝指着他笑骂道, 却显见很吃他这一套。
“不过,留谁,放谁,还要一番商议。”皇帝又皱起眉头。
“依奴才愚见,那长宁郡主是必然不能放的。”苏礼提议道。
“哦?何出此言?”
“奴才还记得, 四年前长宁郡主刚进京那会儿,明明很是聪慧,怎么这两年,突然就变笨了呢?”苏礼分析道,“保不齐是她后悔了,想回幽州,故意对陛下示弱呢。”
“你真是高看她了,她哪是故意示弱?分明是被一个男人搞昏了头脑。”嘴上这般说,皇帝内心却难免多想了些,宁映寒四年前的智计百出,他自然还记得,放她回去,保不齐要搞什么幺蛾子。
“宁成澜,宁念暖……”皇帝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
“晋王二公子,奴才在宫中倒偶有接触,”苏礼思考着,“还被五殿下的伴读欺负过几次,看着实在不像有心机成算的样子。”
皇帝点点头,宁成澜平时在宫中和皇子们一起读书,这几年基本就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皇帝有着意观察过,宁成澜确实没什么心机手段,年纪也小,十二岁,翻不起什么风浪。
还有宁念暖,她在昌平侯府的日子皇帝也派人打听过,为人似乎懦弱可欺,也没什么可忌惮的。
“就从宁念暖和宁成澜中选一个吧,”皇帝想了想,又补充道,“最好是宁成澜,单单一个宁念暖,总感觉分量不够,倒显得朕小心翼翼地防着他们呢。”
“可他毕竟是男子,放回幽州会不会是放虎归山呢?”苏礼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