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郑叶就被谈愿掐了一把,连忙改口扯开话题:“老师,我家住xx小区,走前面那条路近一点儿,在路口放下就行,谢谢啊。”

两人在路口就下了车,郑叶又唧唧哇哇鄢卫兄弟,说道:“没看出来卫崇身体不好啊,他那身板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

对此谈愿很有发言权,点了点头。

所谓的身体不好,大概只是一种模糊的说法而已,病症“不方便”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了鄢深的信息:“到了吗?”

-到家了,谢谢

鄢深:嗯

谈愿:你兼职到大学开学吗

过了一会儿,鄢深才回复:不是

谈愿:这学期都排你的课可以吧?

鄢深:嗯

谈愿:好

鄢深:以后坐我的车回家

谈愿:?不了吧

鄢深:顺路

谈愿:_为什么

鄢深没有回复。

第二次去补习班的时候,他俩总算没有迟到了,还提前了五分钟,尽管如此,谈愿进教室的时候,鄢深已经在讲台上写板书。

鄢深的字如其人,清隽工整。今天又戴了无框眼镜,穿淡蓝衬衣,衣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禁欲感十足。看着他,谈愿不自觉地想起曾经弹幕泥塑的“太太”称呼,思绪从淡蓝色延伸到潘多拉魔盒再到爱丽丝梦游仙境。

如果潘太太是卡罗尔笔下的爱丽丝,他就是那只导游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