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大眼睛，转了下，道，“衍先生。”

眼看着赫衍的脸迫近，她忙改口，“我错了，我错了。”

嘬地一声响起，男人微笑，“晚了。”

“要跟我说什么？”他柔声问。

温汐脸色恢复正经，想了想，说，“我知道经营一段感情要坦诚相待，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把所有的过去都跟你交代清楚，我，也许会一直有事瞒着你。”

重生之前的事，想必会一辈子刻在她脑袋里，但是，她却不知道何时能有那个勇气跟他坦诚。

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说。

但是她担心有时候会说梦话，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与其到时候他问起，不如她现在先表明。

赫衍的手指本来是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听到这话，手指停了下。

过了会儿，他道，“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

“嗯？”温汐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赫衍看着她道，“我怀揣着一个秘密，自从这个秘密出现的那天起，就不可对任何人说起，但它一定会在某一天曝光。”

温汐默了下，只问，“它会让你有生命危险么？”

赫衍握着她的手，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不会。”

“你说谎。”温汐一语戳破他的谎言。

相处那么久，她现在已经能透过他的眼神分辨出真话和谎话。

他的眼神充满了抚慰性的光芒，凑近亲了一下她，“相信我，就算有点危险，我也会好好保护自己，因为，以后我还要陪你一辈子。”

他笑了，期待她也能露出笑容。

温汐不想增加他的负担，便不再问，然而眉心却保持着蹙起的状态。

他这番话让她更加相信那个残忍的梦。

不禁，又迫切地想尽快找出梦中炸大楼的人。

“我的汐汐不开心了。”他凑近看她的眼，“笑一个，嗯？”